“啊,有劳了。”
盖勒特咬了咬嘴唇。
“有件事我倒想请教您一下——您知道的是不是快了点?”
“嗯?”
“政变这个事情。”
这个世界网络科技还很落后,信息传递相对较慢。
连当地的外交官都这么手足无措,很难想象他们传递消息的效率能快到哪里去。
刚刚和那个家伙聊的时候,他甚至还在用收音机接收最新消息。
那远在伦敦的阿诺德消息怎么这么灵通?
“我有特殊的渠道,先生。”
“什么渠道能在才开始不到一个小时就知道对岸的国家发生了叛乱?”
“有可能会存在一个假设中的特殊的渠道吧。”
阿诺德清了清嗓子。
“另外,我只是做一个假设,假如您认为这个渠道存在,更神通广大一点也不是没可能的。”
“啊,确实,我也是这么想的——说不准能知道地更早。”
“是的。”
盖勒特感觉背后汗毛竖起。
“假如这个渠道.......真的存在,首相来这边是不是有点......不合理。”
“有些事情总会有漏洞,这就是组织做事会出现的问题。”
“这问题也太大了吧?”
“是的。”
隔着个电话,盖勒特甚至会觉得阿诺德的眉头都快顶破额头了。
“我也很好奇啊......假如这个渠道存在的话......”
“我也挺想要个说法的......”
盖勒特撇撇嘴。
跟这种人说话真的累......
偏偏又不好撕破脸皮。
“至少现在没出什么事......我会坐你们的飞机回去,有什么事到时再说吧,爵士......”
“关于这点,也是我想和你商量的,卫宫先生。”
阿诺德话锋一转。
“也许......您能不能晚点回来?”
“嗯?”
“我希望能拜托您去圣城,把首相接回来。”
......
“我想这种事情应该交给更加专业的人士,阿诺德爵士。”
盖勒特打心底一百个不愿意。
自己过来就是为了解决伊莉雅的事情。
现在伊莉雅在手里,自己其实也没什么有求于带英的事了。
就算带英掐断自己的居住条件,此处不留我,还可以投东方。
倒不是真的不想留在带英,只是从这里一路杀到圣城,把一个手无寸铁还可能是醉鬼的老家伙薅到英吉利海峡,还是在一大堆死徒和叛军的注视下,这绝对不是什么好差事。
他宁可摸鱼,反正自己也对对方没什么感情。
“您就是专业的人士啊,卫宫先生,我可是听说了您杰出的对付吸血种的经历。”
“那或多或少有点夸张......”
“圣城没有外国大使馆,所以首相也不可能躲到我国领土,我们的人也很难渗透进去......所以才想拜托您的。”
盖勒特思考了一下,还是决定拒绝。
“对不起,恐怕这不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
“这样吗.......这恐怕不是什么好消息。”
“对首相来说确实,但相信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