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他们之前想知道伊莉雅案子的赃物会被放在哪个房间——这个事情其实是教会负责的,除了律师以外也没其他人知道了。”
紫苑翻了个白眼。
“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就和他们说了——反正我说不说他们都会政变的,他们只是想要赫拉克勒斯而已。”
盖勒特看了眼伊莉雅,对方点点头。
“还有呢?”
“没,之前和他们聊的时候,他们希望我帮他们处理以后的对外问题——真的,就这些,本来你们也不是他们的重点,我可没干什么其他的事情——就算真的有什么事情,也是你的名声太响亮了。”
“确实,那个军官有点不灵光......”
“所以呢,能放我走吗?”
“这个嘛.......不能。”
盖勒特笑脸盈盈地拒绝了这项要求。
“虽然我也习惯被人背后捅刀了,但现在是特殊情况——我还是需要你的帮忙,紫苑。”
紫苑叹了口气。
盖勒特这种笑容让自己感觉背后发凉。
“什么事——我已经帮你们结案了——不管是伊莉雅的事还是从者租借的法案,都已经解决了。”
“这种时候......法兰西还会在意这事吗?”
“至少他们不会翻旧账吧以后......就算以后他们翻旧账,至少现在人已经到你们手上了,还想让我做什么?”
被这么一提,盖勒特有点哭笑不得。
原本让他头疼了好几天的伊莉雅的事情,竟然用这么滑稽的方式结束了。
对自己而言,就算没有紫苑,这个结局也能阴差阳错地达成。
这件事听起来很离谱,仔细想想,也确实很离谱。
这场政变的最大受益人除了获胜者,估计就是自己了。
“没什么,问你点问题。”
盖勒特半蹲下来,轻轻抬高紫苑的下巴。
“政变的事,是谁搞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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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列颠驻巴黎大使馆。
和外面的厮杀掳掠不一样,大使馆内部还算和谐。
从外面跑进来的英国公民在划归出来的收留区瑟瑟发抖
使馆的工作人员很有序地开始了文件的分类装箱工作。
该销毁的销毁,该带走的带走。
整场工作有条不紊。
就好像事先知道了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样。
当然,这么有条不紊的地方也会有些小插曲。
比如驻扎在这里的外交官先生。
他正在异常烦躁地拿着自己那旧款的收音机在大楼里踱来踱去。
似乎再找一个信号好点的地方。
“先生,您别再走来走去了,飞机快到了。”
一个文官走过来,拉住了烦躁的外交官。
“飞机?啊,对,飞机。”
失了魂似的外交官仿佛被人叫醒了一样。
“什么时候到。”
“车子大概十七分钟后到。”
“呼......还好还好,谢谢你约翰,要是不是你们提前安排好的应急措施,我.......我们也没机会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