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笑嘻嘻,心知肚明,这是要提要求啊。
不过眼见事情也要办成了,达尼克到不介意帮忙。
“就是,您看啊,毕竟这么多年了,对于贵方的要求,我们一直都是尽力满足的,未求回报的。”
说起来也是,虽然穆小姐这么多年一直都和以伍长为首的残余德意志独立分子合作,但似乎也真的没提到有什么回报要求。
倒像是单方面的输血扶持。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达尼克也只能应下来对方的要求。
不管对方到底要求什么。
“那可不,您尽管说,有任何不便的都可以说出来。”
“嗯,倒也不是想您干什么,只是提个醒。”
穆小姐顿了顿。
“爱因兹贝伦一脉还是处理干净比较好。”
“啊,这个大可放心,法兰西不会放任‘叛徒’的,她们铁定会走上断头台。”
“嗯......就算是这样,不也有法兰西管不到的人吗?”
“......卫宫切嗣的儿子?”
“对喽。”
“诶......你这么一说......”
达尼克拍了拍桌子。
“这家伙倒是我心头一块必要去除的疼痛啊,在冬木的时候我可是被阴了一手。”
“你看,我提醒的对吧?”
“太对了,我得注意。”
说着,达尼克抬起酒杯。
“来,喝一杯。”
“半场开香槟,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吧?”
“没有信心的人才会这么来做,我们有信心,来,干杯!”
“咔啦~”
琼脂入肚,穆小姐起身。
“尤格多米尼尔先生,和您聊事情,痛快。”
“与您合作也是我们的幸事。”
双方欢笑而散,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但这样的气氛在穆小姐刚刚迈出房间的那一刻就荡然无存了。
“伍长,您怎么说?”
有着卫生胡的奥地利人在楼上的走廊慢慢走出。
“......这事情对我们没好处。”
“所以,无视掉?”
“动了卫宫,就是在打不列颠的脸,相比而言,这个反骨的家伙已经不能给我们提供什么帮助了——一个反贼而已,有她的支持反而不利于和东方搞好关系。”
“那......”
“做你擅长的事情就好了,魔术师。”
“是,伍长。”
达尼克将目光放在了那些培养箱中。
爱因兹贝伦的人造人都是白发红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