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哼哼......自从70年前,好久没有打过这么痛快的架了。”
碎掉的血雾慢慢重新凝聚会吸血鬼猎人的形象,扶了扶碎掉的墨镜。
“这有什么意义吗?我们都打不死对面。”
傅氏扭了扭脖子。
这确实是自己多少年来少有地见到的第一个同族。
或者说姑且算得上是同组的东西吧。
但死徒和僵尸都是靠吸血维持生命的。
只要有血,他们就是无敌的。
阳光可能是另一个问题,但现在很明显不用担心这个问题。
血呢?现在到处都是。
再加上双方都没办法彻底克制对方,现在明显陷入了两难的情况。
“你误会了,我没想杀你。”
阿卡多舔了舔牙齿。
“嗯?”
“我接到的任务,是杀掉刚刚和你对峙的死徒,也就是‘我自己’,并且耗掉你的僵尸部队。”
缓缓抬起手枪,阿卡多悠闲地换了个弹夹。
“估摸再耗一段时间,你的魔力就没办法给这些僵尸的恢复伤势了吧?”
“呵,打这种算盘?”
傅氏掩嘴一笑。
“就算是这样,阵型成型的速度也比你想得快。”
“你还挺有信心的。”
“陈述事实罢了。”
阿卡多缓缓收起手枪。
“谢谢你的提醒。”
“什......”
“刚好我饿了,既然你能撑这么久......不妨换一个更加合适的方法吧。”
阿卡多抬起双手,在半空中比划出一个诡异的手势。
似乎有白烟从他的嘴中冒出。
玄而又玄的咒语在空中回荡。
“赫尔墨斯之鸟为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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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伦的空中花园。
“奥尔加玛丽小姐,这个是......什么?”
凛指了指在角落的一块不规则六边形物体。
深黑色,似乎是橡木做的。
“啊,那个啊,是我的使魔的床。”
奥尔加玛丽似乎不是第一次回答这种问题。
“使魔......阿卡多先生吗?”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