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年轻派来这个地方,很大可能是来镀金的。
既然如此,没有被那些老资格的外交人员刁难,看来是有靠山啊。
不会是道观里的那个老家伙吧......
“嗯嗯,当然,您说的对。”
空弦若只是微笑地点头。
“我的意思是,这个从者实在太出格了,大白天整那么大的事,搞出了这么多伤亡。”
“嗯嗯,确实啊。”
“我是说,这实在太过分了,连我们这种中立机关也看不下去了。”
“啊啊,确实有失偏颇。”
“这个从者的御主......不,连同他背后的组织家族都有点问题吧,搞出这么大的窟窿,我认为应当彻查......”
......您还能再跳脱一点吗?
孔若贤感觉自己眉头跳得越来越难以控制。
他到了冬木任职以后,和前辈相处确实有不少不愉快。
但再遇到这位异国的同僚,他真是开始忍不了了。
现在几个帝国的前线人员都或多或少怀疑这个学校里的从者和东方帝国有关系。
现在自己过来就是为了确认一下慎二和他的从者有没有事。
说难听点,这个行为都基本上是来承认这是我来背锅了。
毕竟法兰西过来,还能解释为教会的中立检查。
再不济,也能拿小教堂说事。
现在东方帝国带着一大堆军队过来维和,就是在有点欲盖弥彰了。
在这种情况下,波拿巴还这么明显地提纠察责任的事,就是为了让东方帝国下不了台吧?
深吸一口气,空弦若尽量礼貌冷静地恢复到。
“依鄙人之见,圣杯战争期间应当以参赛者的战斗为准,至于手段到什么程度,并没有明确规定吧?”
“哦?”
波拿巴指了指背后正在搬运伤者的医护人员。
“这已经有点触动神秘保护法了吧?”
“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是没有问题的,还是您认为有叫停的必要?”
波拿巴摊了摊手。
“是,当然,我相信我们能处理好,没必要上升到停赛的地步,但,您瞧。这毕竟牵涉到了人民的安全问题。”
“这事情,我们还是要分清主次......”
“啊!”
波拿巴惊叹一声。
“你们是这么想的啊,行。不过瀛洲民众可能会有点惊讶。”
环视周围,波拿巴仿者东方人的习俗行礼。
“我想伤员收治得差不多了,教堂会有点事,失陪了。”
“慢走。”
几人笑脸相迎,几步几送。
周围的战争机器只能跟着这些外交礼仪繁重的文官慢慢撤退。
比起中间人的轻松惬意,周围的士兵是真的火药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