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柯走到餐桌边上坐下,扒拉着碗里的东西,他也吃不下。
他杀掉那个近卫的时候是在暴怒的状态下,伤了沈暮,他的杀心压制不住。
可现在听到将军对近卫的死这样不屑一顾,竟觉得自己犯了错。
一个天大的错,可笑极了。
沈暮看着南柯阴沉的脸,问:“怎么了?将军又让你去做什么?”
南柯抬眼看着沈暮,惊觉沈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去了杀伐的气势,变得温柔和明媚。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的样子,小丫头被人欺负了还要攥着拳头爬起来。
再长大一点,她开始执行任务,神情逐渐冷漠,语气也冷冰冰的,唯有看见烧鸡和啤酒的时候能兴奋起来。
南柯喜欢抢她的东西,逗得她发怒,张牙舞爪的像个炸毛的小狮子,那样才更漂亮。
沈暮抬手在南柯眼前晃了晃,问:“看什么呢?我脸上有花啊?”
南柯白了她一眼,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你脸上有个屁的花!”
沈暮没好气的问:“那你看什么?”
南柯犹豫了一下,问:“你记得将军以前的模样吗?他以前训练你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沈暮愣了一下,说:“不是很严厉,严格中带着一点慈祥,像个很有威严的长辈,我一直觉得,他是可以信赖的。”
“信赖?”南柯问:“你信任他?”
沈暮苦笑了一下:“为什么不呢?他算是我认识的第一个长辈,在执行任务的枪林弹雨里,是耳机里唯一可以联络到的长官,像是……”
沈暮斟酌了一下词句,说:“像一条救生索,好像联络到他,就永远有组织的后援支持。”
她顿了顿,说:“现在想想,大概也只是操纵人心的手段罢了,也是很成功的手段,毕竟过去那些年,我是真的不要命的完成他给的任务。”
南柯扒拉着饭,轻声呢喃:“是啊,是操纵人心的手段罢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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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四十八章 操纵人心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