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几秒钟之后,纪衡言看向霍云骁,声音有些沉寂。
“以上是实际情况,现在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霍云骁没有看他,只沉默的抽烟。
“什么想法?”
纪衡言说:“开战,还是讲和,继续僵持还是速战速决,你知道我的意思。”
霍云骁沉默良久,问:“你是以纪衡言的身份问我,还是以天启基地最高指挥官的身份问我。”
纪衡言的眼神颤了颤。
“我是天启基地的最高指挥官。”
霍云骁点头,声音没什么温度。
“我只是军师和商人,我无条件支持纪长官的任何决定,包括战争。”
欧瑾听到这句话,脸色都跟着变了。
如果说霍云骁还算是个和正常生活接轨的人,那么纪衡言就是个十足的战争机器。
只要他一声令下,天启基地可以踏平这世上的任何堡垒。
纪衡言看着霍云骁冷硬的侧脸,作为兄弟,他真的太了解霍云骁了。
以上那些冠冕堂皇的话都说完,剩下的才是兄弟的心里话。
纪衡言喝了口酒,声音也冷了下来。
“如果是以纪衡言的身份呢?”
霍云骁抽了一口烟,声音淡漠。
“衡言,战争的残酷你我都清楚,有些人罪不至死。”
纪衡言的眸色陡然一暗,几乎被杀气占据瞳孔。
“你指的是——南柯吗?”
霍云骁闭了闭眼,沉声说:“不止,你我都知道崇尚武力的K洲最年轻的学员有多小,朝颜和暮暮又是几岁开始训练的?”
纪衡言的神色瞬间凝结,想到家里那个如同机器人一般的小姑娘,眼中的杀意被寸寸瓦解。
“除了南柯,还有很多人,甚至是孩子,衡言,他们真的明白什么是战争吗?真的就……非死不可吗?”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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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开战,还是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