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迟迟不抬头,也不答话,南柯终于有点服软。
他蹲下身子去看沈暮的脸,想要跟她对视,声音也软了几分:“怎么了?”
南柯勉强将沈暮的脸抬起来,终于看清了她。
那张一贯清冷淡漠的小脸上……泪水爬了满脸。
眼中的泪腺像是开了闸的堤坝,眼泪如同洪水一般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那大颗大颗的泪珠从下眼睑涌出,在素白的小脸上滚落至下巴,甚至可以一滴一滴的掉在地面上。
可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就这样无声的掉眼泪,眼中尽是无助和绝望。
南柯瞬间慌了!
他认识沈暮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见过她这个样子。
她哭的那样伤心欲绝,好像后半辈子到这里就结束了,往后的人生再也看不到一丝希望。
“丫头,出什么事了?谁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帮你出气?是霍云骁?是他欺负你了?”
南柯不提霍云骁还好,他一提起这个名字,沈暮哭的更凶了。
南柯伸手去给沈暮擦眼泪,又觉得自己的手脏,手忙脚乱的从兜里想要翻出纸巾或者手帕来。
可他越慌乱越翻不到,他在战场上都没有这样惊慌过,现在一个小姑娘的眼泪却让他溃不成军。
南柯终于找到了一张纸巾,小心翼翼的给沈暮擦眼泪。
争先恐后涌出的泪水很快就浸湿了纸巾,南柯心疼的哄着她,声音是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温柔。
“丫头,不哭了好不好?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你告诉我?谁欺负你了我杀他全家啊!不要哭了。”
她简直哭的南柯心都要碎了,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捧到她面前哄她一乐。
沈暮的眼神空洞而绝望,她漠然起身,泪流满面的转身想要往酒店走回去。
可眼前猛地一黑,她的身子晃了晃,瞬间栽倒在南柯的怀里。
“丫头!丫头!醒醒啊!”
南柯惊慌的叫了她几声,可沈暮就这样昏倒了,脸上仍挂着眼泪,看着都令人心疼。
南柯将她打横抱起来,紧紧地抱在怀中,轻声说:“我带你回去,就算天塌了,也还有我在。”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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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零六章 霍云骁与她再无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