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撇撇嘴:“为什么不想见你?因为蒋安宁布的局险些害了我?”
“不是,”沈暮摇头:“是因为我的一意孤行,险些害了你。”
程鸢拽着她,说:“你坐下,坐下。”
沈暮顺着她的力度坐在床边,与程鸢平视,程鸢那双漂亮又清澈的眼睛里含着热泪,迟迟没有落下。
她轻声说:“我说过了,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所以不管是做你的棋子,还是你计划的一环,又或者是无辜的连带受害者,我都没关系。”
她看向沈暮,眼神坚定而柔和:“哪怕为你去死都可以,沈暮,你永远值得我付出一切。”
沈暮听得心惊胆战,她握紧了程鸢的手,说:“胡说!”
她的手微微收紧,轻声说:“程鸢,你是我的朋友,不许说这样的话。”
程鸢看着沈暮不悦的眼神,蹙眉说:“我疼。”
“哪里疼?”沈暮立刻问。
程鸢努努嘴,说:“手,手在地上搓了两下,都搓破了。”
沈暮立刻松手,看着她的手心果然有些血痕,大概是没有沈暮那么严重,所以并未用纱布裹着。
程鸢睁着大眼睛,说:“我想吃橘子,你给我剥个橘子吧,我就不难过了。”
“好。”
沈暮拿着旁边的橘子三两下剥好,掰了一瓣送到程鸢嘴里。
程鸢笑的眉眼弯弯,说:“看,我不难过了。”
她又说:“让欧瑾把心理医生撤了吧,我自己的小心脏我知道,我只是吓着了,现在已经没事了,不用这么麻烦。”
沈暮不大放心的问:“你确定?”
程鸢坚定的点头:“非常确定,真的不用了。”
沈暮这才答应:“好,等会我去跟欧瑾说。”
程鸢笑眯眯的点头,又往前凑了凑,说:“我听说沈清柔要退圈了,你这是救了她之后打算放生了?”
沈暮微微叹了口气,说:“算是吧,爷爷身体不好,总不能真的当着他的面要了沈清柔的命,将人打压的差不多也就行了。”
程鸢点点头:“也是,有霍先生压着,沈清柔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了。”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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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二章 你是唯一可以安慰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