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点点头:“我知道了,那唐羽……”
沈暮说道:“唐羽也有,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出事的。”
程鸢笑眯眯的说:“我相信你。”
她一蹦一跳的进了鬼屋,简直欢乐的不得了。
程鸢这也是人生第一次扮鬼,从前去鬼屋吓得要死,可扮鬼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这么有意思。
游客走进来,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
她盯着那些胆小的小姑娘,嗷呜一声扑上去,将人吓得跌坐在地上,简直不要太有成就感。
程鸢对着镜头笑的惊悚,说话却天真:“我这么卖力工作,希望导演可以给我的盒饭加鸡腿。”
后期弹幕疯狂飘过:“给她加两个!加三个!”
沈暮坐在休息室看着拍摄,蒋安宁走进来,低声叫她:“沈暮……”
沈暮抬了抬眼,轻轻的应了一声:“嗯。”
蒋安宁凑过来,问:“沈暮,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沈暮微微挑眉:“安宁,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呢?你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情吗?”
蒋安宁坐在沈暮身边,低声说:“沈暮,我真的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你和云骁竟然要赶我走……”
她的声音十分委屈:“我真的没有恶意,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排斥我?”
她垂着眸子,说:“我从小没有爸爸,一直和云骁他们几个人一起长大,我只是想有个家而已。”
她又看向沈暮,眼眸真诚:“沈暮,你和云骁在一起,我很开心,我已经把你当成我们的一份子了,如果你排斥我,我真的会很难过。”
沈暮一噎,她觉得蒋安宁这句话别扭,可又说不出哪里别扭。
就是那种被蒋安宁的话一点一点磨着的难受,那种被粗糙的东西摩挲皮肤的感觉。
微微发疼,可又没有疼的非得说出来的感觉。
沈暮迟迟不说话,耳机里突然传来含糊不清的声音。
沈暮一怔:“唐羽?”
“咳……咳咳……”那边的人好像呼吸困难,只能艰难的发出几声咳嗽。
“唐羽!唐羽!”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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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五章 沈暮,你为什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