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崔鸳鸯和张生。”
“还有纳兰性德和卢氏……”
方毅愣了一下，看着他俩若有所思：“都是些爱而不得，不得善终的故事，你们俩当初到底是造了多少孽，才会被种下这样的因果。”
陈寒和小兰都是一脸茫然的摇了摇头。
心中都觉得很无奈。
还真是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
这是把老天爷祖宗十八代都得罪了？
其中纳兰还曾为卢氏写过一首词，方毅情不自禁的念了出来：“青衫湿遍，凭伊慰我，忍便相忘。半月前扶病，剪刀声、犹在银缸。忆生来，小胆怯空房。到如今，独伴梨花影，冷冥冥、尽意凄凉。愿指魂兮识路，教寻梦也回廊。”
和眼前淅沥沥的小雨，相映得彰，更显凄婉和无奈。
“时辰到了，上路吧。”黑无常面无表情道。
细细的锁链，缠绕在陈寒和小兰身上。
倒不是怕他们跑了，而是穿梭阴阳的能量，会让他们飘忽不定，有锁链束缚，才不会魂飞魄散。
“恩公，我们走了，您保重。”
“来生若是有缘，我等一定报答您。”
陈寒和小兰，鞠躬道别。
“一路顺风。”方毅挥了挥手。
“店家，告辞了。”黑白无常在虚空中划出一道缝隙，带着两人一步走了进去。
眨眼之间，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