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特助猛踩油门
,将纷乱的秦家甩在身后,试图和霍骁说话转移注意力:“先生,你怎么会中药,是不是秦小姐……”
“嗯!”
陈特助:“按道理不该啊,她能找到什么不露痕迹的药,能让你栽到这上面?”
霍骁扫了他一眼,眸色幽幽深邃。
不知道为何,陈特助一下子就开窍了!
他知道,这四年来,先生从来都没有碰过秦安然一次,哪怕是需要秦安然怀个孩子,先生都无法碰她!
这对先生也是一种折磨。
很有可能是先生明知道有药,但是为了寒熙愿意喝下。
只是喝下之后还是无法触碰秦安然。
现在只有将先生送到没人的地方,让他捱过去。
秦溪在车上,从头至尾都垂着眸,脸色苍白,没有一丝情绪。
“秦溪,到了。”
“谢谢。”她下车。
“我送你上去吧。”江承修还
是不放心,从糜色出来到这里,秦溪从头至尾都没有开过口。
秦溪轻轻扯着唇角:“不用了,江少爷,我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上去。”
“可是你的伤……”
秦溪哀戚看他一眼:“江少爷,到此为止吧,我知道你只是想玩弄我,但是我今天真的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