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溪知道她故意为难自己,想逼自己离开,也不理会,只耐心工作。
吴姐骂:“真是像个哑巴一样不会叫。”
“都说会咬人的狗不叫呢。”同事们笑道。
秦溪面无表情听着,权当没听到。
说就说,反正不会掉块肉。
忙完上午的工作,午休都快过去了,昨晚抽血加上营养不足,秦溪出去吃饭时眼前一片眩晕,好在倒进了一人怀里。
“谢谢啊。”
“不客气。”
刚缓过劲的秦溪猛的抬头,又是惊讶又是不好意思,“霍骁,你怎么在这里?”
霍骁一手扶着秦溪的腰,另一只手拉着箍着她。
她冰凉却柔软,像触碰上等的丝绸,昨晚那股燥热倏地冲向了心坎,澎湃又激烈。
目光落到秦溪的脸上,柔和中透着一股病白,眼尾藏着憔悴。
“哪里不舒服?”
明明只是一晚上没有看见,为什么她好像生了一场重病似得。
“没什么,就是有点低血糖,去吃点东西就好了。”
她抽回手,声音浅弱。
本能的退后了一步,耳根热辣滚烫。
这男人的胸膛强劲有力,充满男性的力量,
霍骁:“上车。”
“我自己去吃就好了!”她想拒绝,跟他去吃饭压力很大。
“吃完一起去看寒熙。”
原来是顺路带她去看寒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