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臣不忠,非陛下不明,实在淮王乃暴虐之君王相也!”
“臣等为大明计,不得不赌上一世清命,兵谏于陛下!”
“臣等之所为,无愧于社稷,无愧于百姓,陛下纵是万般羞辱于臣等,臣等也断无错也!”
“是啊陛下!”
“陛下若不昏聩至此,臣等何以兵谏?”
出于心知必死,众人忽然像个疯子般仰天大笑,笑声里带着歇斯底里的哭腔:“一朝天子一朝臣!”
“淮王登太孙大位,把我文臣置于何地?”
“天下承平二十四年,重文轻武,乃是大势所趋,陛下凭何忤逆大势?”
“臣等何错?”
“臣等何错之有?!”
盛庸听得面色恼怒至极,怒声大骂:“混账!”
“一帮祸国之贼子,也敢顶撞陛下、折辱淮王?!”
“找死!”
不料,也就在这时,一身王甲的朱允熥骑马上前,轻笑道:“骂得好,骂
得好啊!”
“暴虐?”
“你们骂的越狠,回头本王砍你们脑袋,可就一点心里负担也没有了啊!”
“说吧!”
“敢兵谏皇爷爷,你们想选什么死法?”
见朱允熥骑马而来,崔子敬不惊反喜,放声大笑道:“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