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文官结拜
,乃是取死之道啊!”
话音刚落,李景隆心里登时掀起一个大咯噔!
他豁然起身,脸上露出惊恐之色,连忙抱拳说道:“朱伯父教诲的对、教诲的对,是俺唐突了!”
“结拜之事,不敢、俺打死也不敢呐!”
闻言,朱标这才把放在腰间玉带的手缓缓放下,笑眯眯地道:“曹国公果然不愧是岐阳王之子,说话一点就透!”
倒是一旁的朱寿,转瞬便翻了个白眼,心里破口大骂。
混账老爹是不是糊涂了?
好端端的,点拨李景隆这厮干啥?
回头叫原吉入宫,告发一波,断了跟咱们家的牵扯,省得靖难功成之后遭坑,不就完了?
可很快,他便忽然想到了什么,看向了夏原吉,眉头紧皱地问:“原吉!”
“你怎么跟曹国公一起来了?”
“莫不是出了啥事?”
夏原吉不敢怠慢,忙不迭地说道:“回义父,陛下钦命孩儿为两淮巡查使,再过阵子,孩儿便要启程去两淮,以疏水患之事!”
“两淮多乱,治水极难,陛下命曹国公辖制兵马,以护卫孩儿!”
“孩儿怕走了之后,多劳义父担心,这才过来跟义父说一声!”
话音刚落,朱寿一下愣住了。
啥玩意?
钦命去两淮去水患?
黄观去经略辽东,夏原吉去两淮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