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有何话说啊?”
孔慈连忙拱手,肃然地道:“陛下!”
“臣还有孔讷的罪证!”
“天花未出之前,孔讷曾命人秘密收购粮食、草药等民生之物!”
“倘若他不知天花,为何要这么干?”
“不是明显为了搜刮民脂民膏,而干出的脏事吗?!”
话音刚落,孔讷的脸色瞬间黑如锅底。
该死啊!
这事他怎么查的啊?
偷偷溜去老夫的书房了?
兄弟相争,非要把老夫弄死才肯罢休?!
他面上顿时涌起滚滚怒气,喝道:“孔慈!”
“你是不是糊涂过头了!”
“以这些子虚乌有之事把老夫扳倒,你难道不怕唇亡齿寒吗?”
孔慈摇了摇头,道:“兄长,此言差矣!”
“我衍圣一脉,上承祖宗之遗泽,下托万民敬仰之重!”
“什么事可干,什么事不可干,当有度也!”
“纵情声乐、豪奢无度可行,不顾百姓死活、侵万民之利不可!”
“百姓尚活一口气,难道我衍圣一脉,身为读书人之首,连华夏气节都不如百姓的吗?”
“我告诉你,
我不想!”
“我不想因衍圣一脉的世修降表,被天下人戳一辈子脊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