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十万两银子,便可缝线,咱们签字画押吧!”
啥?
十万两银子?!
孔讷慌乱之余,也气的勃然大怒,放声怒喝:“你们这是敲竹杠、敲竹杠!”
“老夫不缝了!”
说罢,起身欲走。
对方一点也不急,捂嘴轻笑:“贵人慢走!”
“不过嘛……”
“善于缝线之医,仅此一家,您若走了,成了一个废人……”
话还没说完,孔讷顿时吓得直哆嗦,瞬间换了一副嘴脸,连忙说道:“不就是十万两银子?”
“老夫掏了!”
等画完了押,几个女子扶着孔讷,再次回到了刚才的蚕室。
刘一刀早有应对,端来一碗臭麻子汤,笑眯眯地道:“贵人,喝了吧!”
出于前车之鉴
,孔讷立马疯狂摇头,振声说道:“老夫不喝!”
“今日,老夫忍着疼,把线给缝上吧!”
“省得你们再坑老夫了!”
“还有,叫这帮女子,全都给老夫滚蛋!”
刘一刀也不坚持,片刻之后,在一阵阵哀嚎之中,重新缝好了线。
孔讷忍下胯下的剧痛,迈步便走,骂骂咧咧地道:“哼,老夫去也!”
可刚跨过门槛,一抬头,映入眼帘的是几个脱光的娇媚女子。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