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临自顾不暇,欣月还不知道会怎样呢,永耀除了求云昭,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只是云昭太难了,丰收一次就要多养这么多人吗?
给银子那是交易,粮食总产量在这摆着呢!
“如果一两年或许还能撑,超过了肯定不行。”柳芸说道:“永耀先皇为了对付云昭可没少囤积粮草。”
“当初跟云昭的交战又结束得太快,实际上并没有耗太多。”
“正好可以用来度过这次危机。”
“这点,永耀新皇都是知道的,听沈丞相有说起过,永耀新皇上位,是把输给云昭的五座城粮仓搬空了的。”
那时候云昭还没找到太好的理由拿回五座城,就给了永耀转移的时间。
永耀新皇明显知道五座城保不住了,暗中转移了好些东西。
柳芸听闻也没太在意,有些东西永耀新皇是搬不走的。
各地官府的银两就没让永耀新皇动太多的。
初登基,又不是先皇属意的储君,永耀新皇还没本事将各地官银都给掏空。
唯独粮仓,那是永耀先皇就有令的,新皇拿着鸡毛当令箭,倒是将粮仓里的粮食都转运出去了。
所以柳芸没有太在意。
云昭本来就丰收,不缺粮食。
而且,那些粮食,永耀新皇也不是可以白拿的。
拿走,朝廷的公信力就得放下。
现在五座城的老百姓都知道永耀皇早就放弃他们了。
不然不会将粮食搬得那么干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