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看,聂远手心出来的汗就越多。
“聂大少,怎么样,她的病还有救吗?”
厉谋虽然仪表堂堂,但就是个外面光,里面包着一团糠的羊屎蛋,根本没发现聂远的异常,还在为能攀上聂家这条线而沾沾自喜,讨好的笑问道。
聂远有些郁闷的摇了摇头。
无论是脉象,还是眼睑,抑或是舌苔颜色,他都看不出来厉母像是生病的样子。
如果不是人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年,他几乎都疑心这病是装出来的。
“啊……”
看到聂远摇头,厉谋一怔,有些讶异堂堂聂家大少,杏林世家传人也有看不出的病。
但很快,他眼底就露出了些喜色。
如果这病连聂远都治不好,那岂不是就意味着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醒过来了。
这样一来,他以后就可以和外面的姘头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
“我早就说过你看不出来了,何必多此一举呢?”叶枫笑着调侃道。
“我看不出来怎么了?”
聂远被叶枫气得脸发白,五指捏紧,盯着他冷笑道:“难道你就能看得出来她得的是什么病?”
厉母的情况之诡异,是他生平仅见。
他不觉得自己看不出来的怪病,叶枫就能看出来。
“恭喜你,答对了,我还真就看出来她得的是什么病了。”
叶枫哈哈一笑。
聂远一怔,脸色青一阵红一阵,古怪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