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彻哥哥,我求求你,你不要伤害大师兄。我不走了,我哪也不走了......”
萧元彻盯着她,阴沉而躁郁地道:“你是不是对任何人都这样好,唯独对我心狠?”
韩慕白逐渐从剧痛中缓过来,他蜷缩在地上,艰难道:“你不要为难以念......”
“还真是兄妹情深啊!放心,我怎么舍得为难她呢?”他说罢,左手施展灵力一挥,便将韩慕白隔空推出了殿外,随后殿门如同厉鬼关上了血腥的口。任凭韩慕白如何在外敲打,殿门也纹丝不动。
“就让他在外面好好听着,你是如何在我身下辗转承欢的。”这个施暴行凶之人,此刻正无不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庞,却说着极尽恶毒的话。
以念嘴唇微微发抖感到砭骨的寒意,血都凉透了,只剩下麻木,“如果你还对我有一点点情分的话......就请你不要这样做......”
他忽而暴怒,掐住以念的下巴,发狠似的吻下去,满嘴血液腥味,“我没让他在这里看着,已经很仁慈了!”
萧元彻就这样粗暴地单手制着她的双手,把她带到榻边推下去,而后俯身如山石一般压了下来。
以念倏地阖上了眼睛,睫毛轻轻颤抖,不再言语,也不再哭泣,甚至不再恐惧。如同一具傀儡,任人摆布。
“你爱她吗?”
“谁?”
“冥惘......”
“嗯,我不仅爱她,还想娶她,与她生生世世。”
萧元彻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目的说出这些荒唐的话,一种细小的异样情愫伸出尖锐的喙,敲啄这他心上坚硬的外壳。
连他都不曾发觉,这些话他是说得如此真切。
萧元彻看不见,背对着他的以念半阖的眸子里闪动着细碎光泽。
夜里,以念看着萧元彻在自己枕边睡去,那张曾经纯澈的脸庞笼着一层阴冷,脸色白的像宣纸。对于这样的萧元彻,她气过,恨过,怨过,心寒过,放弃过。
但你我之间,也曾有过年少爱恋,也曾有过海誓山盟,有过仲夏的萤火虫,有过中秋的一轮月。
你忘了,可我不曾忘记。
次日,萧元彻刚至皇宫大殿,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际就下起了滂沱大雨,这雨下得蹊跷,京都城里百年也难遇这样的大雨,天地间倏而只剩下雾蒙蒙湍急一片。
忽而一道闪电跃过众人眼前,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炸响,刹那间红光迭起。
随着红光所起的方向望去,正是焚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