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你都回不去了,你就安心的待着这里做我的女人。”萧元彻轻描淡写的为她规划好了前程。
以念望着他从未改变的英俊容颜,有些失神道:“你是怎么了?为什么我觉得你突然变得很陌生……”
霞光一闪,朝霞从窗外透了进来,照亮了以念的脸。
萧元彻发觉那双眼睛是如此疏离冰凉,看来无论是十年后的那个纵横三界的魔君冥惘,还是十年前这个懵懂无知的玄霄派小师妹,心中所属皆是过去那个萧元彻。
昨晚记忆里的画面再次涌入眼前,她的热烈爱欲是如今的他从未体会过的。
想到此处,萧元彻如同被利刃扎中,他猛地伸手掰过她的脸,“道以念,你最好弄清楚一件事情。”他几乎是咬牙切齿般道,“我早已不是从前那个萧元彻了,即使你们再想他回来,他也回不来了。”
他不在意如今没了记忆的她,是否能明白他在说什么,可他就是想要跟过去划清界限。他甚至愈发妒恨过去的自己,恨那个曾被人深爱着的自己。
说罢,他欺身吻了上去,似乎只有如此才能灭他心头之火。一手扣在她的后脑,那力道重地几乎残忍,一手宽衣解带驾轻就熟。
“元彻哥哥,你别这样,我害怕……”以念整个人因为恐惧抖成了筛子,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对她的反应,萧元彻更是气急,他喉结滚动,嗓音沉炽的质问,“你在哭什么?在他身下承欢时,怎么从没见你哭过?”
以念似乎并不知道萧元彻口中这个“他”指的本就是他自己,于是无助而着急地解释道:“我没有和别人……只有你……”她说着,更是哭得厉害了。
“不许哭!”他冰冷的命令她,而后发狠地吻她,喘息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格哭?于我而言,你不过就是一个家妓而已。你最好给我好好表现,若是我腻了,我就把你送给那些王孙公子玩乐。”
他幼稚又恶毒地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狠话,抬眼见着以念瞬间煞白的脸色,和通红的眼角,又是痛快,又是怜悯。
手上游曳间,附耳低语道:“骗你的,我哪舍得,你只能是我的……”
以念终是无助的,只能任他摆布。修长冷白的手指紧紧抓着床榻上的兽皮毡毯,像是有不甘,像是在忍耐,可她一直没有任何反抗。
只是,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眸,不愿看到这样的萧元彻。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一切才归于平静。
一连过了好些天,每晚入夜时分萧元彻都会出现,然后在天光破晓时离去。不知情的侍女们都道公子如今是更加宠爱冥姑娘了,如胶似漆恩爱异常。
只有她才知道,这是一种折磨,目的是摧毁她的意志,击碎她的自尊。
清晨,重重放落的帷幔下面,露出凌乱滑落的锦被。
倚翠照常在萧元彻离去后拿着干净的衣物入殿,准备伺候以念换洗。
撩开帷幔,只见以念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神呆滞地望着上方,似乎并没有察觉倚翠已经来到了身边。
“姑娘,今日醒的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