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深深的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在努力的回忆那晚都发生了什么,我看到了什么,可我一回忆就感觉脑子好晕。碎成了片段的记忆混乱到我无法将那一段段的记忆给拼接起来。
我先说了什么,后说了什么,为什么这么说……他说了什么……
变成这个样子我就算去报官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越想越晕最后我干脆躺回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直到我的房门被店里的伙计给撞开,冲进来的几个人一下将我围在了中间,我漠然地看着他们,他们一个个瞪着眼打量着我。
最后一个人抓住我的衣服领子拍了拍我的脸,用他的话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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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我死了。
我醒过来之后这才知道我交了一天的房费,现在已经是第三天,一直也没见我出过门,今天敲门也不开,真以为我已经死了呢。
我使劲睁了睁眼,此时的我才终于完全清醒了过来。
补了房费啥的但是也没啥,但是我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是不是该去王城举报他?可是这个想法刚生出来就被我立即抹杀掉了。
那就再回去找莫格莱尼和弗丁,让他们去举报,毕竟自己家的领主自己最信任。
可还是那个问题,当我回忆我当时说了啥的时候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就在我没了主意的时候我看到了一个修士从旅馆的门前经过。我这才突然来了灵感,对啊,那些家伙中不是有很多教徒么?
找到这些教徒,我觉得我还是有不少本事叫他们吐出所有知道的信息的。
如果我能得到一手信息,那么剩下的事也就好说了。
我穿梭在安多哈尔的街头巷尾,这该死的记忆中他们悬挂的旗帜跟挂毯上面的标志我记不清了但我感觉只要我再看一眼我指定能认出来。
安多哈尔是个大城市,给我的感觉似乎比二十年前还要大的多的多,我也知道找这种人不能去富人区找,得去贫民窟,但是这里的贫民窟也不是就一处,而且在贫民窟里穿梭的时候身后总会有人跟着我。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转悠了好久我放弃了在这里寻找那该死的标志而是从头开始打听有没有异教存在。
这个问题不是很好,以至于我一度被不少人认为是异教徒或者异端分子,避之不及的倒是还好说,真有那愣子敢咋咋呼呼的想要举报我的。
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能给我想个办法么?
此时的我确实有点想不出办法来了,而且安多哈尔的贵族我一个都不认识。最后我决定回去找莫格莱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