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皇帝陈子渊脸上高兴的面孔降了几分来:“等那么久。”
坐着的孙志才一时间也不知晓该怎么安慰好。
“外祖父,朕问你件事。”
听后,孙志才抬起头来,看着陈子渊:“皇上直说。”
“您说,到时他们会怎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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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叔叔定罪啊?”陈子渊问。
孙志才急忙回答了来:“皇上,您叔叔的罪您自己定便行。他不是官,也不是民。他身上流淌的也是皇家的血,历代以来,皇亲国戚乃是家室,都由每一任的皇帝定即刻。”
“那...朕要怎么定呢?”陈子渊问。
“皇上,您如何定皆可。”
“只要您认为定的这个罪,能够让百姓、臣子们叫好。”
“那这个罪就是定得好的。”
陈子渊还是有些迷茫:“那怎么知晓朕定的这个案子对于他们来说好不好?”
“皇上。”
“这自然由您自己想了。”
“您试着以百姓或以臣子的身份去思考,对于您而言,德昌帝是您的叔叔,对于百姓而言,德昌帝就只是一个皇帝,对于臣子而言,德昌帝也是一个皇帝。”
“用着不同的身份去思考,结合而出,所定下的罪,就是能够让这些不同身份的人所愿意接受的。”
听完,陈子渊似乎有了些头绪来。
“好。”
“外祖父。”
“朕知晓了。”
看着陈子渊能够听懂了,孙志才心里也高兴了几分。
“外祖父,朕还有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