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上差有没有带着官凭。”
种冽自然带了。
他将官凭递给了张提辖,张提辖看过后,恭敬的还给了种冽。
种冽说道:“圣旨你也看了,官凭你也查了。
我现在只要一个准信。
你是忠于大宋,还是要跟着知府和刘总管造反?”
张提辖一听这话,顿时慌了神:“上差此话怎讲。”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了解就来找你?
知府跟你们这些军官都说了什么,你们自己心里清楚。
昨天你去刘总管家赴宴,发生了什么,你也没一点印象?”
张提辖吓得浑身发抖。
种冽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知道。
张提辖连忙跪倒:“钦差明鉴,即知此情,便应该知道末将也是被逼无奈,不得不从。”
“你起来吧。”种冽摆了摆手:“我要是不想给你机会,就不会来找你了。”
张提辖战战兢兢的起了身,还不敢坐。
“坐吧,我还有些事要问你。”种冽安抚道。
张提辖这才敢坐下,不过也只坐了半个屁股。
种冽道:“你现在手里有多少兵马。
要绝对忠心,听你指挥的。”
“回禀上差,末将的直系亲卫有一营满编五百人。
南阳守军号称一万,实际上缺额严重,除了我、刘总管、黄都监的亲卫营以外,其他营编制都不满。
加起来也就是七千多人。
受我直接指挥的有两千人。
王团练手下有一千多民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