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桌上的空盒子,没有一点她曾来过的痕迹。
温望舒双腿一软,扶住门框才站稳。
闭了闭眼,他捂住心口,缓缓蹲下身。
原来,心可以这么疼。
他竟然不知。
“瞳瞳,我刚才洗过头发了。”
“啊?什么?”慕以瞳回过神,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儿童洗发水,笑了下,“哦,哦,妈妈忘了。”
“瞳瞳,你没事吧?”
“没事。”
“瞳瞳,我擦过沐浴露了,你忘了?”
“啊?擦过了?”慕以瞳又放下手里的儿童沐浴露,“那,那我们出去了。”
“嗯嗯。”
用大浴巾包裹着肉团子,她抱他出来,放在床上。
洗过澡的肉肉粉雕玉琢,头发柔顺的覆在额上,通身热气,软软香香的,像一只小狗狗。
慕以瞳拿着干毛巾,跪坐在床上给他擦头发。
“瞳瞳,你看上去怪怪的。”
“有吗?”
“有啊,你怎么了?要跟我说吗?”
“唔,妈妈不想说。”
“那好吧。”肉肉耸耸肩,“可是你要是实在难受想找人说,你可以跟我说。”
“好。”慕以瞳爱怜的亲了亲肉肉的脸蛋,“r,!”
“,妈咪。”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