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雾朦朦胧胧，夹杂着阴冷和死寂的氛围，在他的眼前不断弥漫和飘荡，似乎是一座从未有人发掘过的世界。
“那是什么……”
陈攸不由得睁开眼睛，眼中浮现出一抹惊愕，可是很快，陈攸就察觉出，那股灰色的雾竟然在一点点逼近自己。
灰雾中，彷佛有无数人影在闪烁，那是一种光影交织的产物，似乎有人在雾气中不断扭动着身躯，同时还发出一阵无声的嘶吼。
就在陈攸心中震撼时，一阵纸张撕裂的声音也跟着传来。
陈攸连忙睁开眼，却看到卜算金币也在同一时间吞噬了纸币，那张纸币顿时化作纸灰消散开来。
见此，陈攸再次试着闭眼，却发现闭眼后眼前那团灰雾也渐渐后退消失，直至彻底消散开来。
陈攸身上的畸物，再次达到了平衡。
“这下应该够了。”
这次，陈攸终于露出了一抹笑容。
……
啪嗒！
直升机的舱门再次打开，陈攸从直升机上走了下来。
“陈理事长！”
一旁的王多羊连忙迎了上来，一脸讨好，“陈理事长，总部已经催促您好几次了，如果您再不出来，恐怕他们就要以抗命的理由处理您了！”
“我知道了。”
陈攸没有多说，只是回头看了赵莎和孙宇一眼，赵莎和孙宇眼中露出一抹难过，想要跟来，却被陈攸摆了摆手制止住了，然后他对着那名年轻保安道，“开门吧。”
“是！”
年轻保安郑重点头，随即打开了栅栏门，看着陈攸独自一人走了进去。
在进入18号楼的瞬间，陈攸就有一种莫名的心季，似乎他身上的每一件畸物都在发出战栗的感觉，警告他远离这里。
不过陈攸并没有在意这些，他没有和十五组的人汇合，而是随便挑了一座7楼顶楼，却见到门口出早已落满灰尘，似乎已经空置了很久。
只是在这些灰尘上，还有一些凌乱的足迹，就连防盗门也被人暴力破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