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明煦眼眸一亮:“那……”
“齐兄别急。”南流景说,“刚刚我听齐兄说了那么多,不如齐兄现在也来听听我说的话吧。”
齐明煦作洗耳恭听状:“愿闻其详。”
南流景坦诚道:“我刚刚跟屈夫子聊到了你们。”
蒋定性子最急:“南小公子,你们聊了什么?”
南流景回望齐明煦四人,眸光诚恳:“屈夫子问我,才与你们相交不过一两日,为何就称你们为知己好友,还待你们如此周全。”
“我想,齐兄你们心里一定也很奇怪这一点吧。”
齐明煦四人互相对视,齐明煦道:“不瞒南小公子,是有些奇怪。”
如果单纯是想招揽他们,好像没有必要做到这一步。
南流景道:“既然这样,我就趁着这个机会跟几位解释一番。”
“几位是不是觉得我出手阔绰,家世不凡?”
蒋定道:“是。”
南流景隐去了皇宫等关键信息,将他过往的经历娓娓道来:“出手阔绰是真的,家世不凡也是真的。但我在家中处境极为艰难,从小就不受待见……”
因为都是切肤之痛,即使叙说时不带一丝个人情绪,也能让人感同身受。
交代完了前因,南流景话锋一转:“这座别院,还有别院里的侍卫、下人,都是我的习武师父为我安排的。”
“我自己手里,并无可以信任倚仗之人。”
“所以那日,我在朱雀大街看到齐兄,实在是见猎心喜。”
“一开始,我救齐兄,是希望收服齐兄,让齐兄担任我的侍卫。”
说到这儿,南流景语气里带了显而易见的歉意。
齐明煦爽朗一笑,并不介怀。
他知道,接下来肯定有转折。
“后来,我见齐兄谈吐不凡,有勇有谋,就想着可以让齐兄担任我的侍卫队长。”
屈建白看着南流景的眼里,笑意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