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希点头:“比黄金还要真。年子有玄黑法戒,还学了姚家心法。”
班希还反问湛冰云:“你师父和年子接触过不少次,他怎么没认出年子呢?”
湛冰云啧了一声:“你说得对!没想到我师父已经老眼昏花到了这种程度!”
班希板着脸,这话可不是他说的啊。
湛冰云继续道:“等出了这个破地方,我得让我师父多补些见面礼给年子。唉,要是我师父和你师父今天也在帐篷里,年子就不会被谢佐和谢川逼到这种程度了。”
班希同仇敌忾:“你说得对。不过还好,大多数客卿长老还是很明理的,把谢佐训得跟个孙子一样。”
“还有啊,当时你不在场,你不知道谢川那脸色难看得,都能直接入土为安了。”
湛冰云脑补了下那个画面,一拍大腿:“可恶,错过了一个可以狠狠嘲笑谢川的机会。”
班希摸摸下巴:“我觉得,这样的机会,以后应该不会少。”
放下比拿起更为难得。
谢川做不到放下,偏偏又没有强到能拔出帝器,就注定会心态失衡。
天赋决定的,从来都只是一个人的下限。
***
“四十四号,谢逸年,轮到你了!”
听到从外面传来的喊声,谢逸年起身,撩开帐子,向着山谷走去。
班希和湛冰云站在人群里朝他挥手:“等你的好消息。”
谢逸年回以他们一笑。
靠近谷口时,谢逸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谢川。
此情此景下,谢逸年难得有了与谢川对话的兴趣:“你是来见证自己如何落败的吗?”
谢川咬紧牙关,太阳穴也因用力而微微凸起。
才过去了那么一会儿,他整个人身上的清冷自矜仿佛黯淡了不少。
“希望你两个小时后还能如此自信。”
谢逸年明白了谢川的想法:“你这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吧。”
冲着气死谢川这一点去,他也要拼尽全力契约上照胆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