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纾笑:“哦,对了。殿下这次南下是走水路还是官道?”
明仪仰头张着唇,断断续续道:“水、水路。”
江南道毕竟是苏晋远掌控的地盘,为安全着想,比起大张旗鼓走官道,自曝行踪,当然是不引人注意悄悄走水路前往更为妥当。
“我记得殿下尚不会爻水。”谢纾道,“既然殿下要走水路,以防万一,我觉着殿下还是要在去之前学会爻水比较好。”
明仪昏昏沉沉的不知谢纾为何要提起爻水之事,直到未过多久她从谢纾口中听到了三个字。
“我教你。”
明仪:“……”
那不是要身子贴身子,也许……万一……还要嘴对嘴渡个气之类的。
一时间明仪脑子里涌进了许许多多不得了的画面。
*
几日后,在谢纾的努力“恶补”之下,明仪终于粗浅地学会了狗刨式爻水。
保命应该是够用了。
眼看着距明仪离京之日越来越近,谢纾来长公主府求见明仪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每回求见都坚决要求服侍明仪。他的勤快,令明仪十分疲累。
谢纾却理直气壮地表示:“臣马上就要有好一阵子都见不到殿下,臣只是把那段见不到殿下的日子里,本该有的服侍份额提前用了罢了。”
明仪:“……”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阴险,狡诈!
他什么时候自己给自己加的服侍份额!
明仪“被迫”和谢纾过了一段没羞没臊的日子,终于到了临别那晚。
明仪本以为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一场疾风骤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