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救治了吕不韦的女儿,力压七国医者,是如今的当世第一!”
“这么一来就解释的通了,韩非前段时间去了秦国恭贺医家魁首继任,看来是尚未离开!”
“但是这格式真是让人匪夷所思!”
舫内议论纷纷。
“这还有一封信。”
孔臻将信上内容念了出来:“吴师于席后大醉作此篇,吾加以誊抄,传之七国,供广大学子才人观之,此篇格式谓之词,乃是吴师首创,分上阙与下阙……”
“词,挺有意思。”
姜堪点点头,但与之前为众学子的点评不同,他是发自内心的欣赏着“词”的体裁和这水调歌头。
一旁的周泠然看见姜堪嘴唇微动,似乎在尝试着用信上所写的规则写一首“词”,只可惜水调歌头珠玉在前,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短期内很难创作出与其不同的好词来。
“孔公子,公子非信里写供广大学子才人观之,那这词不如留在我的画舫吧,反正我这素来是才子流连之地。”李华裳回过神,打趣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孔臻又是一阵笑,但把绢帛往怀里揽,显然是没这个打算。
李华裳笑着摇摇头,虽然只是打趣,但她还真的挺想将这词留下的。
“今年中秋之作,此之为最。姜堪突然说。
“同意!”“同意!”
众人纷纷点头赞成。
“华裳姑娘,今年的榜首,我看就写上这医家魁首吴驹之名吧!”有人说。
“真正的诗赋大家还在呢,姜夫子不发言,我怎敢定夺。”李华裳娇笑着看向姜堪。
“泠然,你说呢?”姜堪反而看向周泠然。
“我觉得,很好啊!”周泠然点点头。
姜堪笑了笑:“好,那今年的榜首就是这吴驹吴大夫了。”
李华裳点点头,对身旁的人吩咐几声。
不多时,淄河畔的榜单之首便会写下吴驹的大名和词,整个临淄的百姓、稷下学宫的学子,来往的一切人都将知道吴驹和水调歌头,并加以瞻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