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宋传雄要巴结恩师韩正贤。
“鲍玉良可有怨言？”
见张聪欢喜的收下折扇，宋传雄满意点了下头，高傲的心，又上了一个台阶。
“当着我的面，没敢发作，走了之后，却又砸又摔。”
说着，张聪一脸后怕的站起身来，朝着宋传雄鞠了一躬：“学生对不起您，是我胆小，怕被鲍玉良报复，一次次的搬出您……”
“无妨，你人微言轻，搬出我震慑，证明你很有头脑。”
宋传雄笑了，摆了摆手，让张聪坐下来：“贾正毅那里，你要多费心，眼睛不能一直盯着钱庄，你是有能力的，去做你该做的事。”
“该做的事？”
这是要让自己靠着吴翠芬的裤腰带，多多接近贾正毅啊。
说实话，张聪有些恼火。
可也明白，不能表现出来，喃喃着，张聪装的一脸不解：“学生愚钝，还请老师明示。”
“你真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是不敢。”
猜到宋传雄会质问，张聪老老实实回答道：“此事关乎老师大计，学
。生怕做不好，更怕出错，您就啰嗦几句，提点提点学生。”
“你啊，哪点都好，就是太过看轻自己了。”
唠叨着，宋传雄走过来，拍了拍张总后脑勺：“这些年，你跟着陆喜宽和郭友涛一众人周旋，受尽白眼委屈讥讽，也能完成交代事，不要看轻自己，用心去做，没问题的。”
“懂了老师，学生去了。”
张聪一副如同醍醐灌顶的样子，重重点了下头，转身大步离开了。
然而。
“出来吧。”
张聪刚走，宋传雄便沉着脸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