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鲍玉良,还是郭友涛三人,都不是酒囊饭袋,只要他们动起来,才能够揪住把柄。
“若段组长不违反纪律,说说也无妨。”
鲍玉良没上套,甩了甩手,见段长庚还不松开,噗嗤一声笑了:“我不是女人,咱俩这样,真的合适嘛?”
“在我眼里,你比女人还要迷人。”
紧盯着鲍玉良,段长庚慢慢松开握着的手:“不要怕,你的靠山很硬,就是陆喜宽说了什么,在我没找到十足证据之前,也动不了你。”
“不懂你在说什么。”
摇了摇头,鲍玉良故作镇定坐下来,随即翘起二郎腿,点了一根烟:“若只是段组长的揣测,恕鲍某不能奉陪,工作比较忙。”
“哈哈~”
大笑着,段长庚紧盯着鲍玉良,好一会儿才开口道:“你不会真觉得,我没有证据吧?”
“你有证据?”
鲍玉良有点慌了,陆喜宽什么德行,他心里很清楚。
同时,鲍玉良也很清楚,若是段长庚没发现什么,绝不可能来找他。
就是发现了什么?
鲍玉良故作镇定,可思绪却飘到九霄云外,努力思索着,究竟是哪漏了破绽。
不能啊。
想了好一会儿,鲍玉良也没想到,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自从陆喜宽被抓之后,他们处处小心谨慎,更是把那些见不得光的事,狠狠沉入水底。
“难道是姓段的诈自己?”
鲍玉良怀疑了,微微皱着眉头,盯着沉默不语的段长庚:“怎么不说话了段组长,是有什么为难之处嘛?”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