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郑耀光，陈启发拿起桌上的文件夹，伸手递了过来：“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讲好后悔的，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希望你喜欢。”
“……”
郑耀光没说话，只是紧盯着陈启发。
这狗日的很不对劲。
犹豫了片刻，郑耀光还是接过来文件夹，随手翻开，竟是陈启发自己罪证。
一条条一桩桩，写的非常详细。
只是……
陈启发交出来罪证，多是陆喜宽招供出来的。
这个文件夹，最多算是陈启发认罪的口供。
“除了这些，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嘛？”
瓮中之鳖了，郑耀光也不着急，合上文件夹，紧盯着陈启发道：“你资历比我老，多余的废话，我也就不讲了，只希望，你的良心还没彻底泯灭。”
“良心？泯灭？”
“哈哈……”
笑了。
陈启发的笑声很大，不一会儿，眼泪就笑出来。
“很可笑嘛？”
“不可笑嘛？”
止住了笑声，陈启发一脸讥讽看过来，目光中，更是带着一丝不屑：“跟我谈良心之前，先扪心自问，你的良心初衷还在不在，你来这里，并非你职责所在，而是想往上爬。”
“若是没贾正毅，没他背后的那些人，就算我把罪证拍你桌上，你敢当场把我铐了嘛？”
“……”
郑耀光想反驳，可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因为陈启发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