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点了点头,贾正毅放下抬着手,往座椅上一靠:“防着点陆喜宽,他针对我,另有目的,至于你手里账本,我只能说是我的,但有关黄贺强和李元河,却不是出自我之手。”
“你什么意思?”
赵佳颖眉头一皱,紧盯着贾正毅:“你是在暗示我,有人冤枉陷害你嘛?”
“说的没错。”
贾正毅嘴角微微上扬,冲着赵佳颖勾了勾手指:“附耳过来,我告诉你原因。”
“你……你最好别耍花招!”
警告了句,赵佳颖犹豫着,侧着耳朵靠了过来。
“我手里,有陆喜宽受贿枉法的证据,他狗急跳墙了,才先对我下手。”
言罢,贾正毅眼神闪过一丝玩味,对着赵佳颖耳朵吹了口气:“你很漂亮,有兴趣做我女朋友嘛?”
“我呸!”
赵佳颖脸红了,捂着耳朵啐了贾正毅这混蛋一口:“少不要脸,如果让我发现,你是满嘴跑火车,你就死定了。”
“我这个人,骗谁都不骗女人……”
“呵呵……我信了!”
冷笑了声,赵佳颖把绝密文件往公文包里一放,提着转身离开了:“给他打开手铐,再泡一杯茶给他。”
“这不合规矩……”
话还没说完,赵佳颖已经提着公文包,出了审讯室。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来吧小同志。”
贾正毅很是得意冲着一脸不情愿笔录员晃了晃手腕上的手铐。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