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自己不在家,要出轨嘛?
难受了啊。
这也不能怪楚南天敏感,毕竟他这个岁数了,某方面,真是有心无力。
“不欢迎我来家里嘛?”
楚南天惊讶,在贾正毅意料之中,微微一笑站起身来:“若是不欢迎,算我自作多情,就不打搅你们一家甜蜜了。”
“没这个意思。”
拦住了要走贾正毅,楚南天抬脚走过来,把女儿递给白爱华,接着道:“敏感时期,若是传到陈家父子耳中,我会很被动,去书房聊。”
“马善被人骑,胆小被人欺,老哥谨慎过头了。”
挺大个老爷们怕个毛线,贾正毅多少有点无语。
只是……
白爱华听到这个马善被人骑,眼中闪过一抹异样,心里嘀咕着:“这混蛋,是在暗示嘛?”
“谨慎无大错。”
楚南天早就过锋芒万丈的年纪,对于贾正毅提醒,并不放在心上,抬脚朝书房走去。
“说说吧,来家里什么事?”
看了眼跟上来的贾正毅,楚南天推开书房的门走进去:“随便坐,不要客气见外。”
“你和陆喜宽在背后搞小动作?”
贾正毅也没废话,直接奔入主题:“我是来求证的,若真是这样,我可以让陆喜宽多活一段时间。”
“哦?”
刚坐下来的楚南天,听到这话微微一愣,双眼直视着贾正毅:“就这么有信心?”
“搞死他很容易。”
贾正毅并没说大话,可在楚南天眼里,就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善意的提醒道:“年轻人不要太气盛,不管你背后靠山多强大,陆喜宽终究不是一个小角色。”
“哈哈~”
贾正毅笑了,笑楚南天迂腐:“是不是吹嘘,三两天就能见结果,到时,老哥还需坐稳,免得脚一软,摔一个屁股墩。”
“我还没这么脆弱。”
楚南天脸一黑,点了点一旁沙发,让贾正毅坐下来:“陆喜宽是小人,你若能先除掉他,我还要谢谢你。”
“怎么讲?”
小人?
难道楚南天是被威胁的?
贾正毅好奇了,靠在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能给我讲一讲嘛?”
“没什么不可以。”
楚南天也想借贾正毅的手,除掉身边的隐患,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我和陈启发以及陆喜宽,是从最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都年轻过,也都喜大好功,也曾不择手段,不把人命当回事。”
“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太笼统了。
贾正毅需要具体到哪一件事,这样才有操作空间。
“太久远的,说出来也没意义,就拿两年的一次赈灾举例吧……”
喃喃着,楚南天陷入回忆之中:“那是六月份,天降暴雨,洛阳一个县遭了洪水,水坝决堤,黄河泛滥,死伤数千百姓,这事传到京城,是我和陈启发负责前往赈灾。”
“为了方便开展工作,便叫上了陆喜宽,那时,他还不在执法局,而是粮局的主任,我们一行人拉着赈灾粮,赶到了灾区,那景象,叫一个惨,遍地都是浮尸。”
“这样天灾,十几年不见……”
“我们走遍了乡村城镇,全是汪洋,寥寥无几的村民,守着坍塌房子,淹死家人,溺死的牲畜,嗷嚎大哭,真是惨绝人寰。”
“看到这样场景,我们全都懵了,这么大灾情,压根就无处下手。”
“夜里,我们几人坐下一商量,灾救不了,那就不救,合村合乡,重新建设,以最短时间,把受灾严重的八村一镇,合并成一个村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