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急忙打断了岳父的话,无奈苦笑的了声:“别争执了爸,不然价格还得往下降,就按他说的,青砖六里,红砖七里,瓦一律五里……”
“没这价啊!”
柳尚仁心在滴血,价格直接砍了一半,贾正毅这嘴,是杀猪刀啊。
“市面上是没这价,可你这里有啊,要不咱们走访走访村民?”
这里面的花花道,贾正毅太清楚了。
“也就你,别外传啊。”
柳尚仁怂了,倒不是怕贾正毅真去找村民,而是不想得罪罢了。
“别一脸肉疼相,砖瓦让你这么人吹捧的,价格翻了十几倍,就我给你价,你也有的赚。”
闻言。
柳尚仁呵呵一笑,朝着贾正毅挑了一个大拇指:“您是这个,可这价,真不是我们定的,而是规矩,青砖红瓦,是富贵老爷用的东西,几百年留下东西,不好改。”
“不扯这个了。”
无奸不商,无商不(正文)。
从古至今,羊毛韭菜,只是普通老百姓。
人多嘛。
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玩砸了,就换一个噱头面目,继续割韭菜薅羊毛。
只要自己不吃亏,贾正毅也管不了这么多。
就像柳尚仁说的,这是规矩,不是一个人能左右的。
明珠,就是缩影。
天下之大一个吊样。
圣人又如何。
还不是妥协一帮挂羊头卖狗肉的资本(正文)客。
一个人再强,总归斗不赢一帮贪心的人。
扯远了。
很危险。
“价钱谈妥了,是不是可以聊聊正事?”
陪着笑脸,段虎伸出手了:“这些天的疗养,伤口基本愈合,您是不是给瞧瞧?”
“治你的手?”
贾正毅笑了,笑的很讥讽:“陈泽明已经死了,你觉得,我还需要你嘛?”
“陈泽明死了?”
段虎噌的一声跳起来,瞪大了双眼盯着贾正毅:“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死的?”
“陈泽宇借陆喜宽的手。”
闻言。
段虎的脸色极其复杂,眼珠子更是转了又转,最后长叹一声:“陈泽明是被你阴死的,真没想到,这才几天的时间,竟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话要说清楚,陈泽明的死,可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就算没威胁,贾正毅也不会承认,喝了口茶,放下了杯子:“好好的在土窑村当上门女婿吧,陈泽宇是个狠角色,脱身了,就别参与进来了。”
“哪有这么容易。”
段虎一脸的惆怅,随即拦住起身的贾正毅,扭头看向柳尚仁:“爸,去准备些酒菜,我和正毅喝几杯,再去收拾一间房,他今晚不走了。”
“我的时间你做主了?”
留下过夜?
贾正毅就笑了,他可没多余时间,陪段虎躲猫猫,有这闲心,不如去轧钢厂,找楚雨荨谈谈人生,聊聊诗词歌赋,再看看星星。
“有大戏,很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