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
暗骂一句，贾正毅也没制止，方向盘一打，调转方向往回开。
沙沙——
链拉开了，掏出来，姜蕊一手拖着弹药袋，又是吹气，又是亲的，很撩。
“时间可不多。”
“你慢点开车就好……呜呜……”
还有事，哪有功夫和她墨迹，贾正毅一手按着姜蕊的头，把她刷牙。
…………
红星轧钢厂。
总厂长办公室。
大年初一回不了解，董波的心情很不爽。
更不爽的是，还要逼问装疯的周庆年。
没错。
周庆年被掳来了……
也不说掳，而是周庆年这货，在精神病院耐不住寂寞，偷偷溜出来，被鲁阳等人抓来了。
“嘻嘻~”
“哈哈……”
“飞啊飞，飞高高……”
“……”
周庆年也很蛋疼，同时也明白，他闯祸了，只能硬着头皮装疯卖傻。
关键，贾正毅的人，全不在厂里，就怕闹出动静来，也没人救自己。
若是这样，那可真就惨了。
“怎么办董哥？”
说什么都没用，又不能用刑，鲁阳有点犯难了，看向同样一脸愁容的董波，试探道：“要不我下去，把楚小姐叫上来？”
“叫她，孔春娇也会跟上来。”
翻了一个白眼，董波碾灭了手中的香烟，冲着站在一旁手下一仰头：“抓住周庆年，再去打盆水来，我就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用刑？”
鲁阳吓坏了，连忙拉起董波走到一旁，低声道：“高大山就在京都，若让他知道，先生那里也不好交代。”
“怕什么，只是给他洗洗脸。”
董波呵呵一笑，扭头看了一眼被按住周庆年，眼中闪过一抹奸诈：“他是个疯子，高大山知道了又怎样，只能做个哑巴，知道想知道，再把周庆年送回去就好了。”
“这……”
“照我说的做。”
董波一声冷哼，不仅吓了鲁阳一激灵，还把周庆年吓了一跳：“放开老子？你们这帮狗日的，到底想干嘛？”
怂了。
怕了。
周庆年不装了，也装不下去了，董波说的没错，他现在是神经病，就算被用刑，也没人能帮出头。
“神智恢复了？”
董波笑了，笑的很是阴险，冲着抓着周庆年的小弟一挥手：“让你出卖贾正毅，你肯定不会，也不敢，咱们就折个中，用曹国安黄友才他们换你的安危，应该不难吧。”
“劝你死了这条心。”
出卖他们，和出卖贾正毅没两样，周庆年不傻，死死的盯着董波：“我九死一生才逃离漩涡，就你几句话，真觉得能唬住我嘛？”
“你不怕嘛？”
都快尿了，还尼玛嘴硬呢，董波无语的翻了一白眼：“少在我这儿装硬汉，你什么德性，大家都清楚，直说吧，你怎么才能给我想要的东西。”
“你？”
盯着自信满满的董波，周庆年犹豫了。
不是犹豫，要不要讲条件，而是考虑，是从楼上跳下去，生还的可能大，还是出卖贾正毅之后，生还的可能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