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
望着笑吟吟的贾正毅，周庆年是一脑门雾水：“老弟你有点奇怪了？”
“有嘛？”
贾正毅装的一脸茫然，随即恍然大悟的笑了笑：“想多了老哥，冯越什么样你也清楚，让她去财务对账，那不是去添乱嘛。”
“哈哈~”
周庆年也笑了，同情的看了一眼贾正毅：“要不我跟刘峰商量商量，再给老弟换个助理？”
“算了。”
“傻点好，太聪明，我就没这么轻松了。”
随口遮掩了过去，贾正毅话锋一转：“不说这些糟心事了，你们去总厂，除了蔡锦康，就没其它发现？”
“发现？”
周庆年被问住了，皱着眉头回忆了好久：“发现到没有，错觉倒是一个，就是不知道，感觉的对不对……”
“什么错觉？”
能说出口的，就不是错觉，最多是不敢确定罢了。
“这次去，感觉总厂那帮人，对我们很冷淡，有种被孤立的感觉。”
说着，周庆年一脸凝重的看过来：“正毅老弟，你帮忙分析分析，总厂对我们冷淡，会不会和龙腾化工有关？”
“一单生意而已，不至于。”
孤立？
那就是说，杨丰硕背后的人，不仅和总厂接触了，还谈的差不多了。
动作真够迅速的。
不过……
现在离开放经济，还有一段时间，这倒是给了自己时间准备。
“或许真的是错觉吧。”
一单生意确实不至于，周庆年也觉得多想了，便不纠结这个了：“蔡锦康提条件了，他可以帮忙对付杨丰硕，但钱只能给三万……”
“讨价还价？”
贾正毅笑了，笑的很耐人寻味：“这老东西心够黑的，嘴巴一张砍了一半，他是真敢想啊。”
“这老狗极可能是故意拖延时间。”
周庆年也很气，咬牙切齿的朝贾正毅看过来：“要不要给这老狗下一剂猛药？”
“可以。”
想了想，贾正毅点头答应下来，蔡锦康敢讨价还价，就一定有所依仗，逼一逼也好。
“注意分寸，这事我就不操心了，杨丰硕冒头了。”
叮嘱了句，贾正毅站起身来，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周庆年：“最近消停点，免得被杨丰硕钻了空子。”
“你……你们是见面了对嘛？”
周庆年紧张起来了，紧盯着贾正毅试探道：“这老东西没说什么吧？”
“说了很多，但都和你无关。”
给周庆年吃了一颗定心丸，没等周庆年开口，贾正毅转身走了：“咱们是一条船上的，谁出事，船就会漏，不要想太多……”
不想太多？
事没在自己头上，当然可以不用多想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望着离开的贾正毅，周庆年陷入了深思：“杨丰硕是这个时候冒头，是贾正毅做了什么，还是这老狐狸等不及了？”
都很可能。
无论贾正毅，还是杨丰硕，都不是不达目的不罢手的人。
这时候对上，事态严峻了啊。
没准贾正毅过来，就是暗示自己，做好对抗杨丰硕的准备。
求人不如求己，贾正毅也未必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