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愣了有几秒，秦淮茹微微低着头，朝贾正毅走过来。
“等着急了吧？”
秦淮茹的羞涩，让贾正毅多少有点意外，顺手一关房门：“俩孩子呢？”
“在京茹房间睡下了。”
随口应了声，秦淮茹拉起贾正毅的大手：“要泡脚嘛？我给你打热水。”
“洗洗吧。”
点了下头，贾正毅走到床边坐下来：“秦京茹回来了嘛？”
“回来了。”
说起这个傻妹妹，秦淮茹也很无奈：“她不想让冉老师教，就躲出去，报了一个扫盲班，一天没吃东西，也不敢来见你。”
“还挺要面子。”
贾正毅无语的笑了，顺手把身上的钱掏出来：“这点钱，明天你交给她，不想让冉老师教，就在扫盲班好好学，不吃饭，做给谁看。”
“小孩子脾气嘛，明天我说说她。”
接过钱来，秦淮茹往桌上一放，打了一盆热水，开始给贾正毅洗脚。
“水温可以嘛？”
“刚好。”
应了声，贾正毅往床上一趟，缓缓闭起双眼：“今天厂子里，有什么事发生嘛？”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于莉他们，带着一帮人勘查场地，说是明天，就能动工了。”
说着，秦淮茹抬头看向贾正毅：“今天车间来了一个女人，长得挺漂亮的，说是你表姐……”
“你想说什么？”
梁拉娣。
贾正毅微微一笑抬起头，盯着若有所思秦淮茹：“她是我认的一个表姐，在南二厂的时候。”
“你们之间，没别的事嘛？”
秦淮茹不信，拿起一旁擦脚布，把贾正毅大脚丫擦干净，把洗脚盆放到一旁，去洗手了。
“姐弟嘛，能有什么事……”
“屁！”
秦淮茹翻了贾正毅一眼，没好气地走过来：“我还是你亲嫂子呢，你放过我了？”
“知道了还问，不是扫雅兴嘛。”
贾正毅没皮没脸一笑，伸手把秦淮茹揽过来：“天色不早了，该办正事了。”
“德行，把灯关了吧。”
“关什么灯，坦诚相见，不是更好嘛。”
“不要脸！”
“要脸的人，可吃不上饺子，你说呢嫂子？”
“变态……”
打情骂俏间，二人坦诚相见了。
秦淮茹很白，肉嘟嘟的，尤其圆滚滚大白*股，怼起来，像是水袋子似的，乱颤。
女人是水做的，这句话在秦淮茹这里，完美的呈现了。
或许，于海棠冉叶秋她们，给秦淮茹的危机感太大。
只要贾正毅开口，秦淮茹那是积极配合。
坐式、推式、后式。各种花里胡哨。
…………
第一精神病院。
“放开我！”
“去你娘的，老子没疯……”
被一帮精神医生围着，像是耍猴似的，许富贵忍不了了，开口大骂。
“疯没疯，测试一下就知道了。”
没理会喊叫的许富贵，为首的医生开始出题了：“你面前有一桶水，一个茶杯一个水瓢，怎么更快点把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