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晒太阳,增加体内正罡阳气。”
“房事上要节制。”
“先禁三个月吧。”
“总会好起来的。”
“生意上以保守为主,不要太激进,以免损失。”
胡青一一记下,问冯一洵要了账号,承诺下午就安排打款。
“好,既然如此,我也告辞了。”冯一洵起身。
“我送送您。”
“留步。”
……
下午三点。
刘嫣然幸不辱命,已将瓷猫修复完毕。
断口处被48枚细小的锔钉锔住,贴合紧密,重现瓷猫往日神采。
一双猫眼散发着幽幽暗光,叫人头皮发麻。
林朵朵得意洋洋:“怎么样?我集美手艺不错吧?”
胡青点头如捣蒜,忙从福伯手中接过红布,将其包裹起来。
“太感谢了刘小姐,福伯你安排一下打款的事情,我先去处理一下。”
“失陪。”
他抱着红布包裹,小心翼翼的走出家门。
一步,两步。
没事儿!
胡青胆子大了起来,迅速走向车库,驾车离去。
家门口就有一条河,名唤大渠荡,活水。
绝对符合冯先生的要求。
“噗通!”
水面溅起水花。
胡青顿觉身子轻松了许多,仿佛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离开了一样。
他闭上双眼,迎着风,深深吸了口气。
……
苏城东山山腰,有一茅屋。
屋内一老者正在蒲团上打坐。
忽然间,他猛然睁开双眼,“噗”的喷出一阵血雾。
整个人身形不稳,险些跌倒。
他单手撑着地面,面露阴毒之色。
“何人坏我术法?”
老者站起身子,面前是一供桌,没有神像,只有两排整齐的牌位。
除此之外,墙上挂着一幡。
幡上写有“天、地”二字。
他挨个检查着那些牌位。
忽然发现写有胡青生辰八字的牌位,变得焦黑。
“居然找人修好了采气瓮!”
“我倒要看看,什么人这么大胆子。”
“敢破我的术法!”
这般说着,他闭上双眼,心中起卦,左手一通掐算。
他猛然睁开双眼,眼中满是愤恨。
“刘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