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去机枢宫,得个灵石灵草就很好了,但和你一比,真是什么都不是。”花不修叹道,若非机枢宫有制,他也想进去看看了。
可也要有那个福缘才行。
楚康睿摇头,“这东西太珍贵了,还是娘自己留着吧。”
齐蓁不容他拒绝,“就是给你的。你爹有家族遗传病,这个是治病救命的。可怎么用,娘也不知道,你自己琢磨吧,或者找你爹问问。”
花不修听着齐蓁的话,明白了,眸含深意的看着楚康睿,“收下吧。”
楚康睿并不知道什么家族遗传病,但花不修暗示他收下,应该是确有其事,“那儿子就谢谢娘了。”
“跟娘客气什么。”齐蓁笑了下,然后转手从空间戒指里又取出一粒灰不溜秋的桃核种子,“师父喜欢种东西,这是一枚九品仙桃的种子。师父飞升后,可以种下,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但只结三枚仙桃,再三千年成熟,一枚鲜桃一千仙寿,三枚就是三千仙寿。”
“好好好。”花不修乐了,没有宝血,有仙桃种子也行。
但就在伸手要接的时候,又蹙眉,“绫华给你的?”
“不是,是徒儿在机枢宫捡到的。但绫华告诉的徒儿,这是什么东西。”
废后重生后嫁给了首辅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