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免礼。”姬芜朝着宫人挥挥手。
他们识趣地退下。
“公公，坐下说。”
“多谢贵妃娘娘。”常武德何等聪明，从春姑姑出现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猜到了姬芜的心思，“其实，娘娘不必忧心。”
姬芜：“陛下昨晚问宫人，此处是哪个宫殿？”
常武德点头，看她一眼，浅笑温言，“是黑衣觉醒了。”
“黑衣？”姬芜怔了怔，点点头，“难怪。”
最后一个出现的人格。
这下子，全了。
这也总算是一个“圆满”了吧？
难怪任务进度一下子推进的这么猛。
姬芜没有想到，自己快要诈死之前，还能“见”全了所有人格。
“那黑衣现在……”
“没了。”
“啊？”姬芜有些懵，“什么没了？”
“昨晚，黑
。衣醒来就回了羲和殿。他得知后宫有您的存在，内心自然是复杂的，同老奴问了一些您的情况……老奴就照实说了您和青衣、白衣乃至紫衣之间的相识相爱的……”
接下来，常武德仔细地将昨晚的对话，一五一十，没有丝毫隐瞒地转述给她。
姬芜：“……”公公，您为了您的精神病主子，真是老操心了！
“……之后，黑衣应该是想要见一见您的。但是，之后，他就喝醉了。”常武德抬眸看她，“老奴和明大人，也是今早儿发现，黑衣又消失了，目前是紫衣觉醒了。许是酒醉未消，还沉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