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开手，缓缓地弯下腰凑近她的身边，在她的小腹轻抚了一下，“要辛苦我们阿芜了，但是我保证，就生这一次，以后都不会再让你受这种苦。”
姬芜轻笑，伸出手拉他起来，诧异地问道：“你知道了？常武德同你说的？”
龙傲天摇头，“不是。这次醒来，我发现我竟然都有他们的记忆。”
姬芜想到自己先前给白衣喂的药，将此事告诉了他。
“你给白衣喂过药？”龙傲天握着她的手，神色平和，说道：“看来你所说的是真的。”
姬芜抬眸看他，“嗯。我又怎可骗你呢？”
她以为他会高兴的。
可是，却见见他有所欢喜。
只是沉默了一会儿，他问道：“阿芜觉得，最终我们之中的哪一个会留下？”
她闻言，诧异地看着他。
她还以为，龙傲天已经明白了的。
“都会啊。”她伸出手，拉住他的手，“我告诉过你的，你们本就是同一个人，就好像是…拥有着不同阶段的记忆，你们的记忆是不完整的，你们总以为自己就是一个独立个体。龙傲天，你其实是不相信我的……对吗？”
“没有。”他牵起她的手，低头在她雪嫩的手背上亲吻了一下，神色专注，目光幽邃而坦荡地看着她，“我知道怕有什么意外，我怕青衣将消失，我怕我会忘记了阿芜。”
“不会的。”她靠入他的怀中，伸出手拥抱着他，“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你们的记忆是在融合的。这一点，比我预想的还要好。我相信，最终都可以融合成功。难道你很排斥其他的记忆吗？”
“没有。”龙傲天拥紧了她，他的声音清润磁性，化在吹过耳畔的清风里，温柔宠溺，“那就听阿芜的。”
他抬起手，将她的手握住，“你的手很凉，回寝殿吧，别着凉了。”
“嗯。”两个人回去的时候，他问起她，国师为何进宫找她。
姬芜摇摇头，“谁知道，金衣带过来的。”
他拿过暖手炉，裹着暖手套，让她抱在怀里暖手，一边问
。道：“国师都跟你聊了些什么？”
姬芜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