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一个。”姬芜微微地侧过脸，不看他，对着那张俊美的熟悉脸庞，有些话她确实舍不得说出口，所以，她没看他，“如果陛下非得要一个理由，那么，就像是曾经爱的人，因为那个人变成了自己讨厌的、不爱的模样……那么，人还是那个人，爱却也会消失。”
“所以……所以，你爱的是龙傲天这个模样的。”他笑了一下。
然后，扼住她手腕的手，缓缓地松开。
就在姬芜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他却说道：“你不用走，该走的是朕。”
姬芜脚步顿住。
只见他站起来，大步地离开，与她擦肩而过。
姬芜看着他的离去的背影，坚毅，挺拔。
她抿了抿唇，无视心里的怪异感觉。
“挺好……挺有自知之明。”姬芜走回桌前坐下，拿起筷子自行夹过一块烤乳猪肉，“我吃独食更香！”
入了夜。
宫人第三次端着东西进去，都被皇帝给“吓”出来了。
“常公公，陛下说，再送进去打扰他，就别见明日的太阳了！”宫人颤颤巍巍地出来禀报。
常武德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然后，将充满希冀的目光看向明宗，“明大人……”
“别啊！”明宗连忙冲他伸出手制止他继续往下说，“公公！陛下饿一顿没事的，但是，我现在进去的话……很可能遭到报复性打击！”
“什、什么……什么报复？？”常武德有些懵。
明宗伸出手，朝着他招招手。
常武德连忙走向他，“大人请说。”
“你刚才怎么跟我说的？”
常武德：咱家说什么了？
明宗压低声音，说道：“你说，你是跟着陛下过去水月宫，然后，他就跟娘娘说红的脸……阴沉着脸走出来的。”
常武德点点头，“是。”
明宗：“你还说，你偷听了两耳朵，娘娘说什么就是死也不会爱他……”
常武德点头，“是，是。”
明宗耸耸肩，“那不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