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澜一愣。
因为这个问题，他倒没有仔细想过。
狐妖世界，也算不小了。
除了那未知的圈外吸引着张澜之外，那圈内的北山张澜也去过了，比涂山还没意识。
北山那鸟不拉屎的地方，他肯定是不会回去了。
这次离开涂山，张澜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说出了一个答案：“人间界！”
涂山雅雅咬着嘴唇，语气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失落，“是啊，你是一个人类，最后肯定是要回到人间界的，我是狐妖，你是人类，你和我是不一样。”
张澜也注意到了涂山雅雅和以往好像都不太一样，总觉得和以前大大咧咧的样子，判若两人。
仔细说也说不上来，这种突如其来的变化。
“女胖子，你究竟怎么回事，今天一直怪怪的，这可不像你往常的作风啊。”
“毕竟如果要是你听到我离开涂山的消息，拍手叫好的人，你首当其冲肯定是第一个。”
“可如今，你似乎……”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张澜的嘴角变得些许玩味，毕竟他是一个老司机了。
“莫非，你舍不得我？”
话语刚落。
“滚！”
涂山雅雅瞬间满脸通红，像是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整个人就仿佛是女战神附体，凌空一脚飞来。
“少自作多情了，你要滚赶紧滚，有多远滚多少。”
“我涂山雅雅今天要是拦你一下，我就是狗！”
张澜一个箭步疯狂躲闪，自嘲一笑道：“临走前，你还得逼我大干一场是吧？真是无奈。”
“那么，就让我看看你这半年以来究竟成长了多少。”
说完，张澜也是主动上前进攻。
两人的进攻方式十分相似，都是拳拳到肉的那种，简单粗暴，干脆直接。
砰！
一边对轰，张澜还不忘了一边点评道：“力量招式终究还是不太适合你，如果选择修炼冰系法术，你将来的路一定会走的更远。”
“少废话了。”
“无尽酒葫，满上！”
忽然，她举起了酒葫芦，对着自己就是灌了几大口，瞬间喝完酒的她露出醉态之色，体内妖力大增。
开九尾？
见此一幕，张澜眉头一皱：“嗯？一场切磋而已，怎么还打算动真格了呢？”
我好像也没招你惹你吧？
对此，张澜也只能说女孩子的心思真难猜。
飕飕飕！
猛开九尾的涂山雅雅进攻速度宛如狂风暴雨一样，连绵不休，要是一般的小妖王恐怕都招架不住了。
但张澜依旧是游刃有余，见招拆招。
“力量还是不够，比起你姐姐还是太弱了。”
如果眼前站着的是涂山红红，或许才能让张澜稍微认真一点，如今的小雅雅实力不够，还远远不够………
最终一拳将她打倒在地，涂山雅雅见自己根本打不过，于是只好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此刻她眼睛通红。
也许是喝醉了，所以忍不住说出了心里话。
她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离开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