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仅都没有察觉到对方是什么时候站在自己身后,看着喜喜那副平澹的面庞,他忽的觉得这都是对方在搞鬼。
“你做的?”
他开口问道。
对此,千喜喜点了点头,没有打算隐瞒的脱出实情:“我只是...让大家拥有选择的权力而已,不管怎么样,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受害者,我认为他们的人生,得自己来掌控。”
“可是不能这样!”安仅打断了喜喜的话,他没法做到像对方那样保持冷静,“你得清楚,假如把【千野】放出去之后,外面的现实世界会造成怎样的后果!”
面对安仅语气加重的话。
喜喜并没有露出太多不悦。
被圆盘给几近覆盖的世界之下,她歪着脑袋,问出了另一件事情......
“安仅先生,你觉得......千野他还活着吗?”
话中没有多少情绪。
但这无疑是千喜喜很认真的一次询问。
那个被当作容器,从一开始就失去自己人生,受到控制的千野,他现在还活着吗......
她对生与死的概念没有安仅那么多。
也没有为世界好的大爱。
事实上从头到尾,她也只是一个奢求成为普通人的女孩......
如果,
没有那些糟糕事情。
没有恐怖世界的出现,没有自身天赋的赋予,那她很可能现在还过着那肮脏黑暗的生活......
相反的,恐怖世界从某种角度上,是对喜喜的援助。
在那个世界中,她甚至觉得现实还要更吓人些。
她宁愿让自己永远待在那儿。
明知全部事情,却还清醒享受着虚假的喜喜......
她渴望自己得到真正的家。
“妈妈的世界”被她同化,被她尽量改成想象里应该美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