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抱着这样的想法。”
罗伯特的语速很流利。
仿佛这段故事在他脑袋里已经放映过很多遍,多到不需要刻意去记,一讲到什么地方时候,脑子里就会不自觉的浮现出那段场景来。
“我的病和普通头痛不一样。”
“这是我从小时候就知道的事情......”
“但父母放弃了,那时候又年幼的我,能怎么办呢?”
“只能顶着这病,在正常时候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去和那些小孩子一起玩耍...即便偶尔我也会独自在房间想象,某一天我会不会因为头痛而去世。”
“直到十岁那年......”
“我的病症变得更加严重了。”
罗伯特的目光看向
。千野。
他指向自己的太阳穴:“就和你现在的差不多。”
“那时候,除了头痛以外,我还能看见一个幻象。”
“每次病症发作的时候,一处非常老旧破碎的监狱就会在我面前浮现出来......我害怕,但同时又有一种很特别的情绪在指引着我。”
“它让我进去,让我去监狱里面看看,看看里面是个什么模样......”
“监狱里的走廊是很黑的,里面没有光,摸索进去的时候只能闻到一股腐烂味道。”
说了这么多。
罗伯特的嗓子已经有了些不舒服,声音变得有点沙哑。
他见千野并不愿意去喝桌上的那杯水,当即也没管太多,直接将水抬起一口喝完:“我见你好像不想喝,应该不介意吧?”
嗯,喝都喝完了他才说。cascoo.net
要说介意什么的话,现在也太晚了些。
明显就是一个先斩后奏的做法......
“没事,你继续。”
千野对罗伯特的做法没多大兴趣。
反正那杯水他不会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