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可以和其它女人开口讲话,那写纸条应该没问题吧?
老板娘看见纸条后显然愣神了两秒。
她没有去想到这个奇怪的家伙走进来,只是为了开间房。
“还用纸条写,难不成是聋哑人?”
老板娘心中狐疑的指了指自己背后的价目表。
上面有明确标注各类房间的价格。
千野瞟了一眼。
就从口袋里掏出相应的钱币,然后拍在桌子上......
因为血迹已经干了。
所以钱币上并没有沾染到。
老板娘犹豫着伸手将钱币收回,谨慎着千野动作同时,也从桌下拿出了一把房间钥匙。
“在二楼。”
千野照样没答话。
拿起钥匙就直接朝着楼上走去。
而就在楼梯转角时候,他碰见了一个人。
那是用干毛巾擦拭着自己头发的佩兰......
她很明显是刚洗漱好,然后走出来透透气,想要将头发晾干后再回去睡觉。
“千野?”
佩兰也看见了他。
“咦?你身上怎么那么多血?是被人打了吗?”
恰好今天佩兰有接到其它任务,并未像昨天一样盯紧千野的一举一动。
所以对于千野在酒馆里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
只是下意识中略带讽刺味道的问了两句。
千野依旧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