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装模作样是什么?
深吸口气，又缓缓吐出。
红莲魔女平静回复道:“从未有过。”
场边群众的怒吼声更大了。
“放屁，你一个魔女难道还有忠贞吗?”
“就是，长得就一副魅魔样，指不定今天勾这家男人魂，明天抢那家丈夫人，从未有过?狗都不信!”
“责任心你倒可能真有，毕竟你就是干这些活的嘛，乐在其中，能没有责任心吗?”红莲魔女眼帘微垂，没有任何辩解的欲望。
比起民众纷乱，陪审团这边到是安静的出奇。
虽然他们也很想议论，但奈何，有大佬在。
片刻之后，影子微微闪动，再次出声。
“你，是否希望占有更多原本应属于他人的东西，又是否无缘无故因此憎恶他人，亦或者，因为对方拥有的东西比你更多而恼恨他人。”
红莲魔女仍旧保持上一个回复。
民众们的喧哗声愈发滔天，污言秽语与恶毒谩骂比之于无良大海都不为过。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掀起巨浪时，莫名力量强行压下了他们的声音。
刹那之间，场中落针可闻，仅有来自无伤意志恢弘之声往返全场。
“你，是否不敬神灵。
红莲魔女欲言又止。
怎么样才能算是不敬神灵呢?
无视袖做出的选择?嘲讽神灵装模作样?还是其他?
她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样的举动才是不敬神灵。
虽然在普通人看来，她的所作所为几乎已经为这个问题盖棺论定，可她莫名觉得，神灵根本不会在乎自己的选择。
不在乎，自然也就代表着袖没有认为自己受到冒犯，所以这怎么能算是不敬呢?
世俗所认为对的，就是对的吗?
摇摇头，红莲魔女第三次给予同样的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