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羽和慕容堂两个,用一双羡慕的眼神看着楚亦。
他们长这么大了,都还是第三次去父亲的宝库呢。
第一次去,是慕容羽和慕容堂两个成年那一年,刚好十六岁。
父亲让他们挑了几块炼器,他们也毫不客气地挑了。
然后就是结婚的前一天,他们被允许再次去了一次宝库。
就连孩子出生,还有别的一些很重大的日子,父亲也没提过让他们到宝库去。
真没想到,才到南门宗一天多时间的楚亦,父亲竟然热情地邀请他去。
看来,父亲对楚亦的重视,远远超于他们之前的估计。
唐婉有点尴尬。
这种炼器重地,她去吧,别人也没特意邀请她。
不去吧,等会真不知道到哪里去找楚亦。
还是楚亦聪明,他征求了一下慕容山的意见:“这个,我朋友,能够带着一起去吗?”
慕容山微微地点了点头:“没事儿,跟着一起去吧,我们可以互相切磋一下。”
看来,慕容山对唐婉,也是相当看得起的。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